笑:“阿雪,你很漂亮,但美人計不該在這個時候用。”
他緩緩走向我時,也取下了手上的黑皮手套。
“給我老實交代,否則——”
猛地,他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,眼神陰鷙。
“我割了你的舌頭喂狗,把你送到最黑的窯子裡!”
“不要!”
我害怕到顫抖,委屈的眼淚簌簌落下。
“少帥,我、我今日身子不方便,那血是……”
我支支吾吾,裝作難以啟齒,餘光悄悄瞥向門外。
晚秋姐恰好在那。
一個眼神,她便讀懂我,立刻進來給我解圍。
“哎喲,少帥,初雪妹妹今天確實是身子不舒服,本來也是不能接客的,可誰讓曹副官是您的人呢?”
“您的麵子肯定得給呀,所以媽媽臨時用古法子停了月事,誰知道曹副官卻——”
她戛然而止,恰到好處地歎了口氣,其他姐妹也附和著。
顧霖彥凝眉:“真的?”
“初、初雪隻是個風塵女子,怎麼敢騙少帥您呢?”
我難受到咳嗽,卻拚命擠出笑容。
他盯著我看了良久都不肯鬆手,手勁越來越大,我差點呼吸不上來。
晚秋姐急了,替我求情。
“少帥,您彆為難妹妹啊,咱媽媽跟馮大帥還有點交情呢,您——”
恰時,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巨響。
緊接著,伴隨著尖叫聲,外麵有人喊道:“少帥,發現刺客!”
“追!”
顧霖彥瞬間鬆開我,衝了出去。
他的手下和狗也紛紛追了出去。
待所有人走後,我才徹底放鬆下來,長舒一口氣。
“出來吧。”
“對、對不起,連累了你。”
陸惜年似乎是不忍看我的**,即使手臂上還有傷,也撐著拿外套給我披上。
那釦子,他甚至一粒一粒地給我扣好。
我心下微動。
“陸先生……”
“嗯。”
陸惜年一抬頭,恰好與我四目相對。
他的眼睛好明亮,有堅韌的光。
我不知道那光源自何處,然而在某一刻,也照亮了我。
我漸漸感覺到,那外套包裹著身體的溫暖。
“先生,你曾教過我,人活著要有尊嚴,可我現在這樣——”
我試探性地問著,卻忍不住哽咽。
“陸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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