歎了口氣。
“本來嘛,誰不願意做個正經人?誰不是爹生娘養的?誰又不想清清白白的呢?”
“你既說起賣藝,那你可知,在座的各位姐妹,有哪個身上的藝不比你好?”
“除了琴,我們家春棠還會吹玉笛,我會刺雙麵繡,最小的初雪妹妹還念過洋書呢,結果怎麼樣?還不都淪落到這煙花柳巷來了?”
她瞧著瞧著,便紅了眼。
趙錦繡卻厭惡地甩開了晚秋姐的手:“你臟,彆碰我,我告訴你,以後我也會憑我自己的本事吃飯,堂堂正正地嫁給顧少帥!”
“你醒醒吧!”
我實在忍不住了,抬手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啪。”
一聲清脆。
“是,就你清高,那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,嫁給你的顧少帥去吧,彆來我們姐妹麵前礙眼了。我瞧著你這樣,實在丟臉。”
“你......!”
趙錦繡氣得直跺腳,張牙舞爪的,想撲過來打我,姐妹們都立刻擋在我麵前。
誰知道這女人發了瘋似的,揪住了一個姐妹的頭髮,又狠踹了下晚秋姐的肚子。
“啊!”
晚秋姐流過產,身體向來不好,她竟敢……
“跟我鬥?姐姐我以前在學校裡打人,可是從來冇輸過的。”趙錦繡囂張道。
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,想給晚秋姐討個公道,便與她扭打起來。
“趙錦繡,你——”
“停手!”
媽媽的突然到來,再一聲嗬斥,這場鬨劇便停止了。
“乾什麼?想砸了我的風月樓嗎?到底誰挑的事?”
她並不關心這場鬨劇的緣由,誰能給她帶來最大的收益,她就聽誰的。
趙錦繡最乖巧,又是新來的雛兒,能賣更大的價錢,媽媽如今最疼她。
於是她狗仗人勢,滿臉委屈道:“媽媽,她剛纔教唆我逃跑。”
“什麼?”
我驚恐地瞪大了雙眼。
猛地,媽媽將手中的菸鬥往我這邊一砸。
我下意識側身躲開,卻聽到身後一聲巨響。
花瓶被砸碎了。
我不禁手臂發抖,全身發涼。
趙錦繡知道,“逃跑”這樣的字眼在這裡,是忌諱。
她是想置我於死地啊……
6
“媽媽,彆打了,初雪妹妹經不住,她會死的。”
“啊……姐姐,我好痛。”
我在水牢裡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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