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抓捕逃犯時,意外受了重傷,一睜眼卻來到了民國九年。
1920,正逢亂世。
他穿越到一個富家公子身上,父母雙亡。
其實這樣的身世,在這樣的世道,是可以到國外去避難的,但他選擇變賣家產,資助窮苦人民,還去學校當免費的教書先生。
然後,他毅然走上了“救亡圖存”這條艱難卻光明的道路。
“有些話我雖然聽不懂,但我相信你是好人,我理解你做的一切。”
“謝謝。”
他笑得好有禮貌啊。
可我真討厭這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。
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想握他的手,指尖帶著我緊張的微顫。
“陸……”
我好想叫他惜年啊。
心裡這麼想著,緊接著,嘴上竟然也鬼使神差般叫了出來。
“惜年。”
“什麼?”
陸惜年一愣。
我瞬間回過神來,慌忙解釋:“不不不……不是,陸先生,我是想問,你、你為什麼叫惜年啊?”
我是急中生智,胡亂問的。
可陸惜年卻真的思考了一會,麵色凝重地看向窗外。
“惜年,意思就是,要珍惜來之不易的錦繡年華。”
彼時,清冷的月光落在窗邊。
我紅了眼。
“那樣的年華,真的會到來嗎?”
“會的,相信我。”
13
顧霖彥四處追殺我們。
為了確保我的安全,陸惜年打算先將我送走,但他自己仍然要留下來。
我想了好久。
如今晚秋姐死了,其他姐妹們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。
我這條命是她們換來的。
我不能一個人苟活。
那夜,我用同樣堅毅的眼神看著陸惜年。
“陸先生,我想和你並肩作戰,想把我的姐妹們都救出來。”
先驚訝的是林安邦,他覺得這些對我來說很危險,又怕我是一時興起,勸我三思。
倒是陸惜年,從始至終都很平靜。
隻是淡然地問了我一句:“想好了嗎?”
“至死不悔。”
後來,他親手帶我走上這條道路。
訓練時,他握著我微顫的手,貼近我耳邊。
“彆抖。”
我靠近他時,聽到了和那日在風雨樓時一樣的心跳聲。
怦怦……怦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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